凌晨的4:00,适合缅怀,适合思念,更适合小酌一杯 ,,,,,,
2019年的11月份,在疫情还未出现苗头时,我独自一人来到这里,除了看不惯那贫民区的惨状,其它的也还好,生活节奏让人整个状态好到爆,你可以下了班去跑跑步,不要去健身房,去公寓楼的背面,有一条羊肠小道,有绿植被,还有覆盖中间的石板道正好可以跑开一人,跑完步再习惯性的回房间喝瓶大红马,那时的我感觉真的人生完美的太快了,那种感觉比起国内的压力真的是让人想在菲律宾养老。
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两性,每个角落都会充满着正负两极的彼此吸引,也就是不管当你在上班,吃饭,还是厕所,你身上所散发出的荷尔蒙,会吸引着你当时所在区域的另一个极端在慢慢向你靠近,不管是你在吸引他还是他在吸引着你,你们正在慢慢靠近。
我也不例外,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吸引人地方的另类,此时正在有一个让我牵肠挂肚两年的负极出现了,,,,,我的狐狸先生,,,,,
到来的第一个年夜饭,是在男同事的房间里一起吃的,刚来不熟,所以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时,难免显得我有些拘谨,当时记得我在我的房间里简单的洗了一下澡后就被我师傅叫去吃饭,大家都在忙着煮饺子,忙着弄餐盘,这时我的狐狸先生,凯撒,首次在我的在菲旅程中出现了,皮肤白净净的,短发,个子中等,放在人群中也并不显眼的一个人,看见我触在那里,痞子班的说了一句,”你像企鹅似的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吃饭,”哦,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还行,对于新同事还不错,吃饭的桌子有两个,很正巧的我们坐在了一起面对面,我喝酒在国内死党内有个响当当的号子叫三瓶,一瓶没啥,两瓶也没啥,三瓶啥也不是,从来没有记得过三瓶以外的事,那天由于不熟一瓶就溜回房间了。对于他本次没啥印象。
就在次日上班,我才留意他,管理一个组,有能力,主管 心腹,而此时的主管以回国过年,于是他就担起了两个班的大小事宜,但是一些有交集的事情总是在不经意中显露,比如,上班时一起坐车,那次他起晚没有空座位而坐我身旁时,忽然有种宿醉的气味从他那里飘过来,还挺好闻,有点男人气息,呵呵,这种味道就这样在我脑海中存留了下来。。。。
过完年就是我生日,由于当时一个老同事要离职回家,而且也快生日了,所以就这样理所当然的有一次聚会,地点又是在他们房间,这次我稍微熟悉了后会与他们有互动,会在他们煮饺子时递个盘子,煮酒时拿个杯子,给某人拿双筷子,所以那晚喝的是三瓶,后来回房间的事一概不知,第二天我姐上班后就问我,
“昨晚上你知道你有啥英雄事迹了吗”
“有啥”就是多喝了几瓶啊,没啥吧'
“你知道吗,你昨晚上喝醉后吵着要凯撒带你去马卡提,哈哈哈哈”
”天,不会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时的凯撒就在旁边,而大家在中笑谈中都意会所谓的马卡提,是我师傅经常修车的地方,妈的,无形中把我耳濡目染的脑子里都是这种思想,真心地不健康,极大的不稳重雅观,而且还被我在喝醉后嚷着让个不熟悉的男生结伴而去,我去,印象,印象就这样了,不知道给他留的印象是啥,好么,不知道,坏么,也不知道。
日子就像沙漏里的沙,缓慢而又静静的流淌,而我与此时的凯撒就像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无论怎么行驶,好像都不会交集,可是好景真的不长,疫情来了,肆虐着一切,疯狂而又霸道。驻留外宿的我们就理所当然的搬进内宿了。
无法自由活动的我们就显得更无聊了,而此时的我有一些留意凯撒了,有时一切事情的开始本来就不需要理由,就因为年轻,有些勇敢就是在你年少时懵懂的吸引所产生的电波,不管最终那些风花雪夜都化为一个寥寥背影,但是人们还是会像飞蛾扑火纵身于爱情的狂卷风里,哪怕粉身碎骨,,,,,,,明日再续前言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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