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山,身高185cm,体重差不多140斤,自我感觉长得不错,身材吧虽没有腹肌,却也没多少赘肉,顶多有一点小小的啤酒肚。我只有两大爱好,喝酒和嫖娼。喝酒的话,作为一个北方人,当然不能丢了北方人的脸,红、白、啤、黄酒混酒来都不在话下,最爱的就是一瓶牛二加一包花生米,和兄弟吹吹小牛逼。好了,言归正传,我要说说我与老挝妹的那些事。
我家靠海,我在家做的就是鸡店营生。这世界上最赚钱的三条路,黄、赌、毒,我不赌也不毒,就爱点小黄色。原本着小生意还不错,有钱赚有妞睡,可以说是纸醉金迷,酒池肉林。舒服的日子多了,总要来些波澜,好死不死我遇上国内严打,不错,我的鸡店就这样关门了。碾转反复,我来取了柬埔寨,原因很简单,那里的妞便宜,而且嫖娼不犯法。可能老天嫉妒我的帅颜,我又遇上国内严打,我被迫从柬埔寨转移到金三角。不得不说,金三角的妞别柬埔寨贵上那么一些,柬埔寨三十美可以来一炮,一百美可以包个差不多的,而金三角现在的物价基本是四百一炮,包夜一千五。有些高档地区,我就不多说了,我是小平民,不挑剔。虽然金三角的妞贵那么一些,但相对于国内的外围妞确实便宜很多,国内外围妞,一出场最低七八千。
来了金三角小半年,基本情况都摸的差不多了。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一个月一次的休假,刚好公司聚餐,高兴之余多喝了两杯,有点微醺。这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吃饱喝足天气暖和的就差个人来热热炕头了,兴致来了的我拉着几个兄弟就去附近找妞了。来到一家店,看店名名字不错,就进去了。老板娘热情的咧,一看我们五六个,那嘴都笑得合不拢了。粉色灯光下,一个个妞,环肥燕瘦,高矮不一,基本穿着齐臀小短裙,一字抹胸衣,有个别妞的大白馒头呼之欲出。酒精作祟下,伸手上去我了一把。肉感十足,Q弹有力,手感不错,用鼻子嗅了嗅摸过大白馒头的手,嗯,是属于老挝妹儿特有的香水味,就她了。于是跟老板娘付了一千五现金,搂着她的腰就带着她走了,她叫什么我也不记得,我给她取了个外号叫裤衩子。来到酒店,兴趣正浓,关上门我就亲上了那对呼之欲出的大白馒头,双手也不甘示弱了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脱下她的裤衩,一条黑色蕾丝裤衩,开始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事后裤衩子去洗澡,
我躺在雪白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放空了自己。出水芙蓉形容裤衩子也不为过,白色的浴巾包裹着曼妙的身躯,还没散去的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滑,灯光的折射下有些许的诱惑,浴巾下的双腿若隐若现的丛林,我的兄弟不自觉又站起来了,话不多说,又是一番战斗。不得不说,裤衩子是一个很放得开的妞,基本能满足我的各种体能姿势。这一晚我和裤衩子话不多,干完仗就是睡觉。
第二天上午我被电话吵醒,一看时间十一点,是我兄弟喊我吃饭,酒未全醒的我迷迷糊糊穿上衣服就走,也不管正在熟睡的裤衩子。又是一顿小酒,酒酣意浓回宿舍休息,掏门卡的时候摸着口袋鼓鼓的,有个什么,细细的揉搓了一下好像是蕾丝布料,脑中反应过来,便悄悄塞好,抹出卡,回了宿舍。一到宿舍我就迫不及待掏口袋,果不其然,一条黑色的裤衩子正荡漾在我的手中,还带着一些昨晚的味道。我特么睡迷糊,居然把那个老挝妹儿的裤衩子带回来男生宿舍。正在这时,室友开门进来,用他们的话就是看见我表情略带淫笑的望着手上那条黑色蕾丝三角裤衩,回味无穷,令人遐想。很快,我带着老挝妹的裤衩回来的消息就已经在整个公司传开。
“嘿,大山,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啊,玩还是你会玩啊!”
大家既然都知道了,我索性就强作镇定,“羡慕啊?要不我下次再给你们带一条?”
慢慢大家新鲜劲过了,也就不笑话我了,而我也开始了和裤衩子的第二次见面。
我不是贪小便宜的人,错拿了别人的东西,当然要还回去。于是第二次我找上那家店,恰好裤衩子还是营业期间,我便以换裤衩为由顺理成章的交了一千五人民币,搂走了这个被我顺手牵羊了裤衩的老挝妹儿。不要问我裤衩子长得怎么样,因为严格按照长相来算的话,她在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中等。我睡过国内的,俄罗斯的,韩国的,日本的,越南的,柬埔寨的,现在是老挝的,各个地方的妞都有自己的特色。俄罗斯的骨架偏大,韩国的整容比较多,日本的嗲声嗲气等等,
我之所以再次选择裤衩子,一是那对大白馒头确实不错,真材实料,二是,裤衩子确实是识趣,功夫了得,我玩的花样多,她也能接受。第二次,这次她穿这一条秀着玫瑰花的裤衩,我们没有初次的陌生,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彼此更好地找到了切合点,完成了一趟又一趟的1500块爱之旅途。一夜风云,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我又习惯性的带走了那条玫瑰花裤衩,留在了宿舍独自欣赏。自第二次熟悉之后,每天我下班都能准时收到来自裤衩子的视频电话,带着浓厚老挝气息方言版中国话说着:“亲爱的,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来找我?”我心里暗自嘀咕,想我?是想我口袋里的那碎银几两吧,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但是作为绅士的我,还是要回以微笑,痞痞的说:“想我?是想我多一点还是想我小兄弟多一点?”“讨厌!当然是想你多一点!” 裤衩子一脸娇羞的说着。“你在干嘛这会儿,在宿舍吗?”
我邪魅一笑,“给我看看你的白馒头,快!”话刚落地,那边就开始利落的脱衣服,视频那边就看见一对饱满的大白馒头,一晃一晃的,仿佛刚出锅冒着热气。我吞了吞口水,哎,只能想想吃不到,原因很简单,口袋不宽裕。记得一次视频,一般都是我看她裸体,边看边聊,恰逢她闺蜜也在现场,我便要求她们二人一起裸聊,两个妹子也都是欢场中人,也不扭捏,当场退去遮羞布,露出来大白馒头,两相对比,我笑了笑说,“你闺蜜这馒头都耷拉下来了,不香,没手感。”
气得她闺蜜直跺脚,叽里哇啦说了一堆老挝话,然后伸手上来就挂掉了视频。我想,那估计是在骂我不要脸吧。裤衩子说她闺蜜因为这事儿很不待见我,我也无所谓,反正这里遍地老挝妹,我也不缺这个把两个。自那以后视频后再也没出现过裤衩子的闺蜜,而我也不甚在意。女人的感情都开得太快,每日下班得视频轰炸让我有点食之无味,很快我开始拒绝接电话,这天我更是迎来了灵魂拷问:“你爱我吗?”沃特法克,你说啥勒,浪子欢场无爱,金三角更是没得爱情,你居然问我爱不爱你?你简直是在无中生有,暗渡陈仓,不明觉厉,太直击灵魂了,我只能回答“见色起意,日久生情,活在当下。”爱,对我来说太过奢侈,更何况是对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夜场是那个女人。
所以我决定暂时离开这个令我尴尬的局面,我开始有意无意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寻找新的目标。
那天天气太阳高高挂,邪风呼呼吹,路边的灰尘扬起,有丝丝凉意,我紧了紧外套。要不是金三角没有雪,就真有种歌词唱的“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的风尘仆仆凄凉的感觉。我正迎风走在路上,手机响起通知。不要问我为什么不打车,很简单,口袋不富裕。也就是这一段路程耽误了时间,让我好巧不巧的遇见了一件可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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