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16, 2021

菲律宾故事集 - 爱上菲律宾的女人(下)

 俩次激情之后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半了,白天也是各种赶路,我有些累。俩个人都没有擦洗身体,就这么拥在床上睡着了。我睡的不是很踏实,可能是因为汗的缘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看手机,才早上的七点半。 


其实我们的交易在五点就应该结束了,她之前谈价钱的时候,说早上五点一定要走。只是我有说过,我希望睁眼的时候还是能再看到她。她果然没走,钱就放在茶几上。 


我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这是多么可爱的一张脸,笑起来的时候会有浅浅的酒窝。 我很诧异我自己会对这样的一个姑娘有这么丰富的感觉。我交往过的女朋友都超过手指头和脚趾头加起来了,更不要说应酬或者出去玩过的姑娘了。 


我忍不住亲了她的额头,可能是因为我的胡茬,她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然后吻了吻我的唇,又在我臂弯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 


我闻着她的发香,手无意识的在她身上抚摸,思考着我接下来的行程。 


我这次来菲,不光是旅游,而是为了某个计划来收集信息的,过几天就要回去了。 如果一切顺利,俩个月后还要再回来。一份长期的工作总比简单的一笔钱好,我还能获得一个满意的性伙伴,这很划算。而对她来说,至少我有对她好的意思,虽然不能给她更多。 


七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在端详着我。注意到我在看她,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个让我无法拒绝的微笑。一场激烈的晨间运动,在粗重的喘息中开始了。也许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她让我尝试了很多姿势,似乎想找出最适合我们的体位。我们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都知道了对方的节奏。我喜欢这种独特的韵律,会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这次我真的很放松,注意力只集中在下身的耸动。最后的那次释放,让她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满足的性爱,就算是二十出头时候,和女友那三天三夜的荒唐,似乎也比不上现在。是的,这种满足感也是荒唐。 


一起去洗了澡,在洗发水泡沫中我寻找着她的唇,有点像是在发泄。 


洗去身上的汗之后,又倒回了床上,她还是没走,已经是八点半。 


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名,给我看了她之前旅行的照片,还有她女儿唱歌的视频,我很诧异,她女儿居然唱的中文歌。她说,是的,她死去的丈夫是个华人,我给了她类似的感觉。我沉默了。 


她没理我,还是继续说着他的故事,说他们的相识,他们的热恋,甚至在电梯里在商场厕所做爱的荒唐事。 


她没有表现的很难过,还是带着那笑容,只是昨夜眼神会有闪躲,现在则是静静的对视,似乎想在我眼睛里找到那熟悉感。

一切都会好的。我搂过她的脑袋,亲吻了她的额头。 


这时我告诉了她,我看了她跳舞的视频,然后笑的倒在床上,她略带窘迫的说你怎么可以看这个,捶打着我的胸部。 

是的,我只是想转移话题,她之前说的话让我不自在。 


我抱住她告诉了她我的想法,说我想帮助她,但是我现在自己的情况也很糟糕,我不敢承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希望她能给我点时间。她有点惊讶我会这么说,她只是说,我不需要这么做,她能够照顾好自己,保持联系吧……以后有机会再见,她会想我的。 



现在已经是早上的十点半了,她还没走,她说她有点舍不得,问我什么时候能再见,我说也许俩个月后,顺利的话。 


我却需要走了,十二点我约了在马尼拉上大学的小侄子吃饭,之后还有和一家公司的高层约喝咖啡。 


突然之间,我心里多了一点使命感,需要把这个计划中的事业做成,这样我就可以来找她了,带着她需要的帮助。 


我下载了那段视频,存在手机里,在那里面,她无忧无虑的和她的妹妹跳着那滑稽的舞。 


再会,我的姑娘,我对远去的出租车招手。 


我是个伪善的人,不过,高兴就好。 


她说马尼拉的夜是如此的富丽堂皇,当天一亮,却是如此的丑陋。哎,马尼拉的夜。 



十几天后,她告诉我,她想了很多,她不能再继续和我联系了,因为她害怕自己会沦陷。为一个没有希望的感情沦陷是一个太可怕的事情,你知道我的情况有多坏,你明白我的,对吧? 


她不知道的是,我也想了很多,我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为了这样的一个女孩考虑这许多,甚至有了恋爱的感觉。我很享受但是又很抗拒,因为我有我需要背负的责任。虽然感觉对不起我的家庭,在这一刻我确实感叹了单身真是好…… 


那天晚上我们吵架了,她说想让我恨她,这样我就可以忘了她,这样她就不用再选择。她说希望我们不要再聊天,如果我有肉体需要,她会出现,这是她的工作。 那一刻我很生气,我发觉我没办法接受她这样说,如果她在我面前,也许我已经咆哮了。 


当我冷静下来,她都比我冷静,所有的姑娘都他妹的比我冷静。 她一个妓女都知道感情的危险更甚于肉体的沦陷,而我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此? 


我被我自己的愚蠢震惊了,甚至羞于启齿。 


我考虑了一晚上,是扶持这段感情,还是把它抹杀在萌芽之中。 


其实我知道什么是对的,只是不想面对失恋的滋味,尽管只是短暂的开始。 


是的,我接受了我爱上她的事实。 


早上,我睁开眼,打开手机,她没有留言。我告诉她,我从没有指望过我们会有一段恋情,但是既然我们的相处有可能会伤害到她,我选择消失,再见。 


然后删除了她的照片,删除了她的微信,但……我留下了那段视频。 


我突然想明白了,她突然要逃离的原因,她肯定是哪里欺骗了我,要不就是钱,那个十万比索的笑话,因为我都知道十万比索啥都干不了,不要说把女儿带回来。 十几个晚上就能赚回来的钱,她想必早就有了。 


不论如何,她就是这么消失了,这样也好,不如在最美好的时候相忘于江湖……我会记得她,她也会记得我…… 


二十七日晚十二点 我想她了。 


二十八日早上八点 我没那么想她了。 


二十八日下午俩点半 又想她了 


他们都说的对,这样的一段感情只适合用来记念。其实我心里明白,只是初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现在感觉好多了。



后记

后来回到了马尼拉,又见到了姑娘,还是和记忆中的她一样美好。 我们简单的吃了饭,就去了酒店……真的还是一样美好……


她婉拒了我提前准备好的信封,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她不要我的钱,硬可自己努力去赚钱,也不要靠我,不希望我看低她……


她的日子很苦的,她说她很想只做我的奴隶,跟我走去任何地方来逃离这个苦难的生活,但是她有她的责任,甚至陪我的时间都是奢侈,何况每次陪我都会很累。


再次离别,她扑在我的怀里痛哭,哭的撕心裂肺,问我为什么那么像她丈夫,看到我她还是会想起她……我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拥住她,吻去她的眼泪……


我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见她,以为可以保持朋友关系,见面却直接就上床而已,而且越来越少见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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