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2, 2020

菲律宾故事集 - 我在马尼拉街头的那场艳遇

我回来了,非常安全地从菲律宾回来了。 9月21日晚从上海浦东机场出发,9月30日半夜抵达上海,一切顺利!

菲律宾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惊喜,尤其是马尼拉,交通拥堵、垃圾满地、混乱不堪!但在马尼拉,在非常现代时尚的Makati街头,在Ayala Avenue大街上,我与一个菲律宾女孩的艳遇,却成了这次菲律宾之行的最大收获,让我刻骨铭心。

那天是9月23日,星期天。我从混乱不堪的唐人街出来,搭上一辆开往Baclaran的Jeapney,想从那里转车去Makati。一路上交通堵得让人发疯,车不动时,司机索性熄火等待,看来当地人对这样的交通状况已经习以为常。路边上,有些穷人就在人行道上搭个棚子,在里面做饭、洗衣,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有些道路窄到你无法想象,人行道完全被违章搭建占据,车子仿佛就在房子里穿行一样。我坐在司机后面的位置,看到油门、刹车、离合器都是用陈旧生锈的弹簧牵拉着,各种零件完全裸露在外面,真担心万一哪一个弹簧突然断裂造成车毁人亡,这样的破车在中国绝对是不可以上路的,肯定是送到回收站报废的,可现在我就坐在上面。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该死的破车终于到了Baclaran,想找去Makati的轻轨,路人说要走很远,只能打车了,对司机说了声:“Ayala Avenue”,他就点头表示知道,没多久我就看到了Ayala Avenue的路牌,立马让司机停下。下车后,我沿着Ayala大街往前走,这里简直就是马尼拉的另外一个世界,道路宽敞、整洁、干净,四周高楼林立,完全是一派发达国家的景象,毫无疑问,这里是马尼拉最高级的中央商务区,就像上海的陆家嘴一样。我边走边看,发现这里的道路设计非常先进,所有的路口都有地下通道连接,上下有电梯,因为是星期天,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路边很多餐厅也关着门,这里是大银行、金融机构、世界500强公司的天下,我甚至看到了中国银行的招牌。

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沿途拍了几张照片,我的奇迹就开始发生了。一个年轻的女孩,穿着运动服,跑步与我迎面插肩而过,我当时并未在意,过了一会,也许她已经跑了一半的路,于是又折返往回跑,并且超越了我,就在她超过我的一霎那,她竟然回过头来微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当然报以热情的回应,于是我们就停下来在路边聊了起来。

“你从哪里来?”这是她的第一个问题。

“是第一次来菲律宾吗?”

“你是来度假还是for business?”

“你是一个人吗?”

“你为何没有家庭?”

“你没有太太吗?”

“你离婚了吗?”

“你有孩子吗?”

一连串关于私人的问题,再傻的男人也能感觉到一个女孩子问你这些问题其实意味着什么,我一一作答,并且对她产生了兴趣,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大大的眼睛,小麦色的皮肤,五官非常匀整,一头黑色的长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女青春的气息,她的身材很丰满,后来她告诉我,像她这样的身材在菲律宾已经属于微胖,这也是她为何要在大街上跑步锻炼的原因。

“你多大?”我也大着胆子问了她一个非常私人的问题。

“guess”她竟然让我猜。

“20”我看着她的脸答道,她点头表示认可,看来我猜女人年龄的本事还像以前一样厉害。

“你多大?”她也反过来问我。

“guess”我也让她猜。

“30”。我一点也不奇怪为何她会把我的年龄说得如此年轻,我今年尽管48了,但在国内,很多人都以为我只有36、7岁的样子,再加上我今天T恤、短裤、运动鞋的打扮,就越加显得年轻。

她问我为何要来Makati,是在找什么地方吗?我说只是听说Makati很现代,所以想来看一看。于是她陪着我一路往前走,边走边向我介绍沿途的建筑。她就在Makati工作,是在一家跨国银行的客服中心做客户服务的接线员,每周要工作六天,每天从早上7点工作到下午5点,工作很辛苦,只有星期天才能休息,她是利用休息天出来跑步的。

早就听说很多欧美跨国公司都喜欢把全球客户服务中心设在菲律宾,一是因为这里人工便宜,二是因为菲律宾人大多英文很流利,语言沟通不是问题,再加上菲律宾人都很耐心,具有很强的服务意识,不像在国内,如果你下午4、5点钟给某个公司的客服打电话,得到的大多是冷冰冰的回答。

走的差不多了,我问她家离这里有多远,要不要我送她回家,她说她住得离这里很近,是和同事合租的一间房子。为了表示感谢,我试探着问她是否明晚可以请她吃饭,她的回答竟然是:“最好今晚。”我看了下时间,这时才下午5点,表示现在吃饭也太早了,“要不你先回家洗个澡,7点钟到我酒店见面好吗?”

“那你住哪个酒店呢?”,我掏出酒店的卡片,她用手机记下了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码,挥手和我说了再见。

我打车回酒店,晚高峰的马尼拉交通非常拥堵,到房间后我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边看电视边等她。时钟过了7点,不见门口有动静,我心里嘀咕着这小丫头是否会放我鸽子,心想不管怎样我就等到7点半,来不来我都出去吃饭了。快到7点半了,我失望地穿上衣服准备出门,门铃“叮”地响了一声,我开门一看,一个身穿黑色吊带裙的性感女郎,已经面带笑容地站在了我的门口。

“sorry,sorry”因为交通堵塞所以她迟到了,她连声说着抱歉。我把她让进门,她一进房间竟然立马脱掉鞋子坐到了我的床上,充分展现了菲律宾人随性、无拘无束的个性。她手里拿着一张身份证一样的东西正打开包往里塞,“那是什么?”我问

“哦,按照我们菲律宾的法律,进酒店拜访客人都要进行证件登记的,我刚才用我的证件在前台登记了”

“让我看看”

“看吧,看看我证件上的照片漂亮还是我现在漂亮”她把证件扔了过来,证件上的照片因为花过妆看起来比本人显得成熟,我偷偷地瞄了眼出生日期一栏,上面清晰地印着1999-10-10,看来她真的只有20岁。

我问她饿不饿,要不要现在就去吃饭,“up to you”。我问她是吃中餐还是菲律宾餐,“up to you”,她告诉我菲律宾女孩和男孩在一起时从不做决定,总是由男孩做决定,女孩只是follow,难怪我问什么她总是“up to you”。我对她说:在我们中国,男人一定要非常主动地征求女人的意见,否则会被人认为很不懂礼貌,“really?”她瞪着大眼惊讶地回答。她说她很喜欢吃中餐,特别喜欢中国的拉面,我对她说:中国人通常只有早上吃拉面,晚餐很少吃拉面,“really?”她又瞪大眼睛表示惊讶。她竟然也知道“毛泽东”,我告诉她“毛泽东”在中国人的心目中就跟“黎刹”在菲律宾人心目中一样,“really?”,反正每次当我讲到她不知道的中国的事情时,她总是瞪大眼睛“really?”,我突然发现,女孩子的单纯和幼稚,有时候会显得那么可爱。

我真的感到饿了,于是就说去吃饭吧,一路上,她对我说她现在正在减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她拉着她的腰带让我看,已经收到最里面一格了,腰带还显得松松的,证明她这段时间的减肥效果很好。我们俩手拉手,边走边找餐厅,看见ROBINSON百货,我就提议进去给她买一根合适的腰带,现在这条实在太松了,走到一楼的一家小店,她挑了一根橙色的,一看价钱才60P,合人民币10块还不到,我就说既然这么便宜,不如再挑一根可以互相替换,“No,enough”她答道,看来她是一个非常懂得帮男人省钱的女孩。

ROBINSON里面没有什么中意的餐厅,于是又走出来,看见前面有家中餐厅,于是就走了进去。第一次在菲律宾吃中餐,发现这里的中餐价格是相当贵的,同样档次的餐厅,这里的价格至少是上海的两倍。我们一起商量着点菜,她点了一个海南鸡,我点了个炒腊肉外加一个牛腩汤,老板是福建人,说着很标准的普通话,并且亲自为我们点单。菜上来了,她非常主动地为我夹菜,我嘴边有食物残渣时,她会说:“look at me”,然后用纸巾帮我擦掉,非常细致体贴。

我们边吃边聊,她告诉我她叫MARIANA,父母很早离异,她跟着母亲生活,后来母亲改嫁了,又给她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我现在终于理解她为何要从家里搬出来,和别人合租房子住了。和中国一样,很多父母早年离异并且跟着母亲生活的女孩,心底里都会有一种恋父情结,长大以后也会喜欢跟比她年长很多的男人交往,我也因此不奇怪她为何要和我在一起了。

吃完饭,我们走出餐厅,天开始下雨了,我搂着她的腰,肉肉的感觉。“下雨了,我们必须要坐车了”她轻声说道,“to my hotel?”我征求她的意见,“OK”她回答得很爽快。到了酒店房间,感觉有点热,我便问她是否我可以脱掉上衣,“OK”,于是我脱去T桖,光着膀子在她对面坐着。

她跟我讲了很多关于菲律宾的有趣事情,比如菲律宾人分为三种:穷人、富人和middle,菲律宾的富人特别爱戴劳力士,菲律宾经常发生绑架案,菲律宾男孩女孩恋爱时,只要双方没结婚都不会干涉对方另找异性朋友,但一旦进教堂举行过婚礼,在神父面前发过誓,彼此就必须互相忠诚,不得互相欺骗。她告诉我在马尼拉打车,高峰时司机都是要加收费的,就是本地人也如此,一般是打表再加100P(听到这里我很不好意思,当天下午打车时,司机要加我50P,但被我断然拒绝了,看来我没遵守当地的规矩)。

她掏出手机让我看她以前拍的照片,于是我便起身跟她一起坐在了床上,我搂着她的肩,她一张一张地翻着照片给我看,其中有她16岁时拍的青春照,也有她穿着比基尼拍的艳照。我们靠得很近很近,我能强烈地呼吸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芳香,我们彼此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地互相拥抱接吻,直到最后……

我有点疲惫地躺在床上,她去卫生间冲了个淋浴,裹着毛巾回到我身边,看到我有点累的样子,便问我要不要做个“massage”,我说:“OK”,“back”她示意我翻过去背朝上,然后就为我揉捏起来,动作尽管不是很专业,但也让我感到很舒服、很放松,我充分体验到了菲律宾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柔情与体贴。

我们肩靠肩躺在床上,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我情不自禁地有点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孩,我吻着她的耳朵对她说:“I love you”,我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并且和我一起去中国?

“difficuit”她答道

“why?”我追问着

“你的父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菲律宾女孩吗?”

“我的父母什么都听我的”

“我们的信仰不一样”她停了一会又说,“你们中国人是去庙里拜菩萨,可我们菲律宾人信上帝,我们必须去教堂”

“上海也有教堂”我强调着,但感觉很无力,因为上海的宗教气氛和菲律宾是无法相比的,在菲律宾的任何一个教堂里,你都能看到大批的年轻人,他们虔诚地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虔诚地下跪,包括我从马尼拉飞回上海的候机楼里,那天正好是星期天,也有一个神父带着一大帮人在做礼拜,这事要发生在上海,不是有人打110,就是机场保安请你出去了,可见在菲律宾,宗教的影响力有多大。难怪当我对她说:在中国,年轻人几乎没人信教时,她又是瞪大眼睛“really?”。

“你只是和我play one night game(一夜情)?”我装作有点生气地问她

“NO,我觉得你很kind,但我们有too large age gap(太大的年龄差距)”。的确,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28岁,我的年龄甚至大过她的父亲,这对她来说,的确是个big problem(大问题)。我后来问过另一个菲律宾女孩,她告诉我:在菲律宾,男女之间的年龄差距,一般不会超过五岁。也许这就是菲律宾女孩,她们不像中国人那样保守、传统,尤其在性观念上,她们喜欢一个人就会主动地跟你交往,包括上床,但并不等于她们愿意跟你生活一辈子。

“你今晚呆在这里吗?”过了一会我又问她

“这里离我公司太远了,我明天7点就要上班”她答道

“我明天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下班以后吧,我5点下班”。我送她下楼,帮她拦了辆出租车并给了她200P做车费,上车前,她非常主动地亲吻了我的嘴唇。

第二天,好不容易等到下午5点,我拨通了她的手机:“你下班了吗?”我问

“是的,刚下班,正在回家的路上”

“你今天能过来吗?”我问道

“明天”,她的回答很坚决

“那就明天吧”,我无奈地回答。可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根本无法接通她的电话,有时候是无法接通,有时候接通了也无人接听,连续一个星期都是这样,很显然,她是在故意回避我。

我非常能够理解她此刻的想法,我相信她一开始对我是抱有好感的,但没想到我们的年龄差距这么大,所以只能选择放弃,她没有勇气在电话里直接拒绝我,怕那样会给我带来更大的伤害,所以只能不接电话,我自始自终都相信她是个善良的女孩。

再见了,菲律宾。再见了,马尼拉。本来对马尼拉这座城市并没有好感,但因为一个女孩的出现,让我对它多了一份思念与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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